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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子将她放到榻上。
兀自褪去外袍,再替槛儿脱去外衫,而后伸手来解她立领中衣上的盘扣。
槛儿终于反应过来。
抓着那只解开扣子的手,红着脸问:“聊得好好的,您做什么突然来了兴致?”
骆峋哪里会说自己是被她勾着了,且她方才分明也不是要勾他。
骆峋自然不会给她安罪名。
不说,那便行动。
自是不会做到最后,但他知道自己想她。
“可以吗?”
骆峋由槛儿抓着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发髻,低低地问。
他不问还好,问了反倒让槛儿发臊。
同时也不知怎么。
明明那双眼还是她熟悉的清冷深幽,槛儿却被他看出了一丝心慌。
这让她没来由起了性子,偏过头稍显扭捏道:“妾身若说不可以呢”
骆峋微微躬腰。
手撑在床沿上,与槛儿平视。
“你若不愿,孤便不碰你,待到生产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