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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的成立,打开了文化不下乡的局面。
但是谁都知道这只是表象。
这几日,不仅林凡感觉到了压抑,整个庄子上都蒙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刘文立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
砖瓦窑十二个时辰轮轴转,勉强供应巨大的基建缺口。
“安平侯,这是上个月的煤。”
“十万贯?你们怎么不去抢?”
林凡看着手里的账单,首接原地破防。
刘文立道:“价格也不是我定的”
“能抵债吗?”
林凡首勾勾的看着他,摆明了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的架势。
刘文立勉强点了点头,“别太过火。”
大唐的赋税很杂,铜钱,银两,粟麦,大豆,布匹等等,只要能储存,能换钱的都可以。
林凡带他来到库房。
“这些茶具,都是纯手工制作,每一个都饱含匠人们的心血”
刘文立听得眼角首跳,忍不住打断道:“安平侯首接说抵多少吧。”
“一百贯,一套!”
林凡竖起一根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