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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立当即摇头,“你还不如去抢。”
“采购,采购懂吗?刘哥,这价钱要是低了,别人还以为咱圣人出不起钱呢。”
“不行,一百贯不可能。”
刘文立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这东西在长安也就卖十到二十贯。
“八十贯!”
“不行。”
“嘿”
林凡咬牙道:“老刘,我有多少钱你还不知道吗?十万贯,你干脆首接把我脑袋割了记账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你这是要庄子上六千口庄户的命。”
刘文立沉默不语。
朝廷定的价就是那个价,再说了,送过来的煤,他可是一个铜板的价都没加。
林凡说的固然有道理,煤价是高。
可庄户上的人是人,采煤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他们也需要工钱,家人也需要吃饭。
林凡缓了口气,问道:“你打算给什么价?”
刘文立检查了一下茶具的成色,首言道:“十五贯,不分好坏,能抵多少算多少。”
情分是情分,工作是工作。
林凡摸了摸额头,“你自己找车拉。”
“可以,不过这些不够!”
“你好好好,老刘,算我看错你了,酒坊那边,许你一千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