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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特么得又当爹又当妈的,一步步拉扯,好不容易走到今日,你非要弄死我,行,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骂我算什么能耐?”
刘文立回怼了一句,无奈道:“我也是一个干活的,我清高?我清高就不会来这里。”
他委屈的蹲在地上。
林凡愣了愣,急忙安慰道:“刘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几十岁的人了,咱不至于,一千斤酒真不少了,那些可都是好酒,一斤不说卖一百贯,几十贯肯定没问题。”
“真的?”
“这半年来,我可曾骗过你?”
刘文立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
“酒可以,不过得让民部那边估个价。”
林凡拒绝道:“不能让他们估价,我不了解民部的人,但是我了解人,让他们估价,我这庄子恐怕都不值一万贯。”
“那咋整,没有价,怎么算?”
林凡思索道:“你先别急,钱我肯定不少你的,给我几天时间,另外,咱们后面的煤能不能一年一算?”
刘文立神色古怪的看着他,林凡道:“半年三个月,三个月总行了吧,你好歹也是尚书令”
“可以,不过得付现钱!”
刘文立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二人商量好。
林凡搭着他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画饼。
来到酒坊旁边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