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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尧回答,“早晨那会儿,闵超还发消息给我讲,胡杨村外面啥都没发现,他打算打道回府了。”
“车辙印呢?”
王臻又问。
“车辙印?”
关尧想了想,答道,“前几天下过雪,就算是车辙印……”
“不,我说的是机场门前的车辙印,交警大队取证后,让闵超他们拿着,到胡杨村外面的大路上找,看方向和位置。”
“是。”
关尧应道。
昨夜,事故发生后,初步认定为毒驾的肇事司机被交警大队一同送到了市医院做血液检测。
途中,这肇事司机忽然昏迷,后又被查出了多处骨折和严重脑震荡。
如今,人还躺在住院部四楼,跟五楼干部病房里的郁镇山就隔了一层。
今早,血液检测的结果显示,这人果真不止喝了酒,还吸了毒,他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苯丙胺,也就是冰毒的主要代谢成分。
冰毒——
当初李光来利用天运冶金厂设备制的就是冰毒。
“或许真和我们要抓捕的嫌疑人有点联系。”
来医院前,坐在专案组会议室里,王臻若有所思道。
廖海民刚翻看完案件的全部资料,他问道:“之前顺着宋晨查他上线的时候,没有捎带手查查他散出去的冰毒都到了谁的手里?”
“查了,”
王臻一点头,“我们还抓到了他的同伙,张黑和白条,这俩人的下线,他们禁毒大队的人也查了,但都没有查到这个叫……”
“陈玉培。”
廖海民接道。
“对,都没有查到这个叫陈玉培的肇事司机身上。”
王臻回答,“而且,陈玉培就是个农民,家住扎木儿市郊,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儿。
昨儿半夜,韩忱把他儿子叫起来问了一通,啥也没问出来。
他儿子既不清楚自己老爹这段时间有没有认识啥可疑人员,也不清楚自己老爹都去过啥地儿。
他还说,陈玉培连智能手机都不会用,长这么大甚至没出过咱东北,除了平时爱喝酒,没啥不良恶习。
他儿子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老爹甚至不抽烟,绝不可能沾毒品。
清早儿,这人上医院闹了一通,说是人家的检测结果出问题了。”
“检测结果能有啥问题?”
廖海民感到不可理喻,“我看过,苯丙胺含量极高,就是冰毒没跑儿。”
“是啊,”
王臻应和道,“但现在,那几个毒贩没人认识陈玉培,他儿子也不知情,我们在这人家里搜了一圈,除了空酒瓶子,没发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