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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
廖海民又低下头去翻案卷了,他说,“不过我觉得,陈玉培这个名字,我刚刚好像在哪儿见过类似的。”
“类似的?”
王臻一怔。
“陈玉杰!”
关尧突然叫道。
“那个和于增一起谋杀李且的人?”
王臻迅速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审讯记录。
“对。”
关尧侧身推开了陈玉培的病房门。
方才忽然传来消息,说肇事司机血压骤降,恐怕有生命危险。
三人为此急匆匆地下了楼,来到了他的病房前。
两个医生刚刚结束抢救,床头柜上的监护器还在时不时“嘀嘀”
作响,陈玉培的四肢仍偶尔抽动一下,但好在暂时转危为安了。
门口站岗的两位警员说,他们在这儿一上午,此人已被抢救了不下五次。
听到这话,刚刚跑得有些急了的郁春明腿一软,撑着床栏差点跪在地上。
关尧赶紧上前架住他的身子,然后拉过椅子,扶着他坐下。
“刚刚你说的陈玉杰是谁?”
等缓过这一阵,郁春明抬头问道。
“于增的同伙,谋杀李且的凶手。”
关尧回答,“当年在天运冶金厂干过,据说是个小工头。
李且死之后,他没俩月也摔死了。”
“你咋会想起他?”
郁春明问道。
关尧一指病床上的人:“我之前查过陈玉杰的资料,他是松兰兰县人,二十年前到桦城打工,进了天运冶金厂。
刚刚下来的路上我忽然想起,昨天韩忱查陈玉培资料的时候,我扫了一眼,这个陈玉培也是松兰兰县人,只不过三十年前跟着农垦团一起,来了扎木儿。”
“兰县是个大县,仅凭这一点,啥都证明不了。”
王臻说道。
郁春明仍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