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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吃瘪的样子,反倒“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里带着点小得意,像得逞的小猫。
揪着耳朵的手指也松开了,但指尖离开时,还不忘在我耳廓上轻轻弹了一下,留下火辣辣的余温。
“哼!”
她下巴一扬,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想得倒美!
告诉你吧,我火急火燎地搬进来,防的就是你这手!
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现在倒好,你还想‘将计就计’?这不摆明了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吗?”
我揉着发烫的耳朵,看着她那双闪烁着狡黠和绝对自信光芒的眼睛,心里却莫名地踏实下来。
我相信她的话——只要她不愿意,天王老子也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想想她在龙庭会所那个浑浊的泥潭里都能全身而退,靠的绝不只是嘴上功夫那么简单。
这份自保的本事,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表面上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
可我心里清楚,周遭发生的每一件事,人心的每一次微妙转动,她其实都看得透透的,了然于胸。
只是,那份未被世事完全磨灭的、近乎天真的纯粹和坦率,让她显得格外真实,像山涧里未被污染的溪流。
正是这份真实,让我感到无比放松,甚至……甘之如饴。
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戴上任何面具,不需要筑起心防,可以像个孩子一样,坦坦荡荡地做我自己,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
年末的公务本就千头万绪,为了全力推动彭晓惠负责的村镇银行筹备事宜,我亲自召集并主持了专题金融工作会议。
没想到,佟亚洲县长竟亲自到会,还发表了一番看似支持、实则不痛不痒的讲话。
核心意思无非是县政府会“全力支持”
筹备工作,更夸下海口:若资本金筹集困难,将由县政府牵头,组织县直机关和各乡镇筹资入股。
这番表态,让我心头骤然一紧。
他不仅一反常态地积极介入具体金融事务,更是在未经县委常委会授权的情况下,就轻率地许下超出其权限的承诺。
这种异常的“热情”
,如同投名状,赤裸裸地向我表明:他和田镇宇正急于攀附岳明远这座靠山,迫不及待地要向其靠拢,甚至不惜越界。
我担忧的摊牌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会后,他径直将我召到他的办公室。
门一关,他没有寒暄,直奔主题,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宏军啊,村镇银行筹备要快。
这样,把县里在达迅集团持有的那部分股权尽快变现,然后,”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过来,“以县属国资的名义,全部投入到这家新银行里去。”
这个要求,直接踩在了金融监管的红线上!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反驳:“佟县长,这绝对不行!
根据银监会明确规定,村镇银行设立时,非发起人股东合计持股比例不得超过总股本的10%,也就是最多一千万封顶。
我们那部分股权价值远超这个数,强行以国资名义投入,是严重违反监管规定的!”
我试图用规则筑起防线。
佟亚洲显然早有预料,他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早有准备的“智慧”
笑容:“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这个我考虑过了。
钱,可以化整为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