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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到各个乡镇,让各乡镇政府作为出资主体入股。
这不就规避了单一主体超限的问题?”
他自认为找到了完美的“变通”
之道。
这简直是在玩火!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佟县长!
这哪里是变通?这是严重违反财经纪律和金融监管原则!
不仅涉及违规代持、规避监管,更会造成产权不清、管理混乱!
而且,”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强调着问题的严重性,“涉及如此巨额的国有资产处置和金融主体设立,岂是县政府层面可以自行决策的?这必须上报县委常委会,甚至需要市里、省里相关部门的审批!”
我的坚决反对显然触怒了他。
佟亚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锁,手指不耐烦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语气也冷硬起来:“宏军同志!
我这只是个建议!
我们内部先统一意见,才好拿到常委会上去讨论通过嘛!
你这样……态度很成问题啊!”
他试图用“统一意见”
和常委会程序来施压。
面对这种近乎摊牌的胁迫,我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
我挺直脊背,斩钉截铁地回应,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佟县长,这个方案,我不同意!
无论在程序上还是实质上,都存在重大违规风险,我无法认同!”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佟亚洲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冷冷地盯着我,不再言语。
这场关乎原则与利益的交锋,最终以不欢而散告终。
我心中早已打定主意——绝不能让他的意图得逞。
因为,我手中正在紧锣密鼓筹备的科创产业融资平台,正眼巴巴地等着达迅集团股权成功转让后注入的那笔关键资金,来揭开发展的锅盖!
这笔钱,绝不能被他挪作他用,成为他向上攀附的垫脚石!
岳明远那边的敲打,果然不出我所料地来了。
而这第一招,便是彭晓惠对我发起的“温柔”
攻势。
时值2011年春节刚过,新村镇银行的筹建正陷于困境——目标筹资额未能达成,各方对股份认筹意兴阑珊,整个项目几乎停滞。
假期结束刚返岗,彭晓惠便独自一人,以拜年的名义踏入了我的办公室。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妆容素净却不失精致,于淑雅中透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妩媚。
举手投足间,那份属于知性女性的温婉与娇美,悄然弥漫开来。
彼此一番浮光掠影的寒暄之后,她此行的目的早已昭然,我们两人心照不宣。
然而,她却像故意绕着圈子,迟迟不肯将话题引向那真正的靶心。
我索性顺水推舟——既然你不点破,我也乐得装聋作哑。
这场无声的角力里,就看谁更有耐心消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