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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想要什么?
南玉书想不到她这里还有什么是他要的。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求朕?还是说——”
男人的嗓音忽然一沉,动听的嗓音尽是薄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你想看朕处决了你的父亲呢?”
南父的额头唰地渗出豆大的汗。
南玉书胸口滚上来了什么,堵住了喉间。
最后她朝着魏玄祁,膝盖一曲,直直地跪了下去,磕着响头,没有一丝留情,磕第一下时便已经流出鲜红的血,“求陛下开恩——”
磕第二下时伤口扩大,那鲜红的血珠瞬间眉弓弯了下来,“求陛下开恩。”
第三下,第四下第二十下。
直到那鲜血遍布了南玉书整张脸。
魏玄祁这才终于开了金口,“南大人,看你养的一条好狗。”
讥嘲,淡笑,漠视。
南玉书心脏紧得发疼,而南父徨恐告罪的样子,也就落在她的眸底。
“臣教女无方,任凭皇上责罚,但臣的确不知这玉佩是皇上所赐。”
一滴泪沿着南玉书的眼角滚落。
魏玄祁说得对,她的确是条狗。
前半生,为南家倾尽所有,进宫后替他做事,从没有一日属于自己,也没有一人坚定选择她。
魏玄祁薄唇翕动间,淡道,“更深露重,玉明,送南大人离开。”
玉明应声,“南大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