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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父劫后馀生,忙谢恩。
很快,这间潮湿发臭的柴房内只剩下了她与魏玄祁。
男人的倾身靠近,身上是那淡淡的龙涎香,他将那凤羽玉石轻轻缠绕在她脖颈之间。
“阿书,你怎么敢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旁人呢?”
动听的嗓音仿佛是最蜜的毒箭。
那纤细的红绳勒住南玉书纤细的脖颈,隐隐的窒息感袭来。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艰涩,颤斗着睫毛,艰难而道,“奴婢…知错了。”
魏玄祁看着她沾满纤细的小脸,因为窒息而变得苍白,血与白交织,衬得她象是一个易碎的纸人般。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抹去她脸上的血迹。
亲自为她擦去身上的脏污。
这样的亲昵举动象是一下子拉回了五年前。
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夫妻。
如今却是帝王与奴婢,身份如隔天堑。
南玉书心脏提到了嗓子。
“朕本来都将你给忘了,谁知道你自己跑到朕的面前,”
魏玄祁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冷意,“你说这究竟是孽缘,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一句‘有人刻意为之’便让人浮想联翩了。
南玉书颤声道,“奴婢绝没有过想要再打搅陛下的意思,若陛下不信可以将奴婢送出宫,奴婢愿意永生不再踏入宫门半步!”
她信誓旦旦的语气仿佛生怕与他再生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