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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手攥住对方手腕,却换来一记耳光。
“啪!”
“狗崽子还敢拦我?!”
那汉子攥着转轮枪的指节发白,枪管还残留着上一发子弹的灼烫。
他的太阳穴突突狂跳,耳膜里灌满自己粗重的喘息,像头被逼进死角的困兽。
敢碰老子的钱?
抢了地上的还不够,还要抢老子的卖命钱!
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对面爱尔兰人的巴掌没让他清醒,反而彻底癫狂。
去死!
去死!
扳机扣下的刹那,枪身传来的后坐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铅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头骨爆裂的闷响、人群骤然拔高的尖叫所有声音都糊成一团,只剩下血管里沸腾的轰鸣。
“白鬼”
他从牙缝挤出诅咒,“艹你奶奶的,敢抢老子的钱,下辈子学乖点。”
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的怒吼几乎掀翻屋顶。
“黄皮杂种杀人了!”
二十几条爱尔兰汉子抄起酒瓶、铁棍扑向华人。
杀戮的快感如鸦片烟般窜上脑髓。
开枪的汉子咧开嘴,露出被染黑的牙——什么美元,什么乔三于新,全他娘见鬼去!
此刻他只想把眼前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白鬼全轰成筛子,一刀接一刀,首到血流成河。
刀手头领连开第二枪打穿一人膝盖,自己也被飞来的威士忌瓶砸中鼻梁。
弹巢空转的“咔嗒”
声将他拽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