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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哪怕静静坐着,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越烧越旺的热意。
陈纵折磨,却也能清楚地知会到他比自己更煎熬。
有时候都有点欲哭无泪,这时候心里才想,宁愿子夜是个太监,也不至于两人惨兮兮地拿彼此没有任何办法。
她尝试用子夜对待她的方式取悦他,到头来却弄巧成拙。
子夜忍耐几次,实在忍无可忍,将她从被子里捉出来。
陈纵不解,无辜地望着他。
子夜只好抵着她的额头讲,“再搞下去我真的会成太监。”
那怎么办?陈纵盯着他的眼,好奇地求证。
子夜握着她的手,引导她。
两人相对侧卧,面上波澜不惊,内里早已疾风骤雨。
陈纵看着他,有时候会被海面上下两种情状搞得分裂,不清楚面前这人的真面目究竟是海面上的静态,还是海面下的惊涛骇浪。
又或者,他从始至终,根本就是这样割裂的陈子夜。
最惊心动魄的时候,陈纵想要开灯以便看清他的脸。
子夜颤声讲,“不要……”
以致于有了一些哀求的意味。
见他额上出了层细密的汗,陈纵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怕。
那时候她不懂得他怕什么,只隐隐觉得和他爸爸有关。
邱娥华是个挨打受伤会喊痛的女人,子夜不是。
他也许伤在看不见的地方,以至于邱阿姨这个粗枝大叶的女人也没有察觉。
但那时她也只是猜想,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
后来有一回去参观了一次面向大学生的催眠表演之后,她爬到他身上,将他眼睛捂起来,试着问他,你看到什么。
子夜也异常配合她的表演,回答说,很多人。
很多双眼在看他。
陈纵问,他们有说什么吗?子夜顿了顿,很平静地开口:你与街上乱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分别。
陈纵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她亲亲他失了血色的嘴唇,说睁开眼看看?只有我。
如果有错,也是我主动勾|引你的,是我主动跟你求欢的。
哪怕真的是动物,也是一只可爱的小狗,那我也是一只小狗。
小狗的世界里哪有什么对错?我爱你,子夜。
你不要怕……
她话还没讲完,子夜吻已经落下来,密密实实,吻得她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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