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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看向阳煦,“你不是想摸吗?”
阳煦心里两个问号,一是傅景珩在等人?二是傅景珩这话什么意思?
“我,还好吧。”
阳煦说。
兔子跑来阳煦面前,转过身,撅起屁股害羞道:“不要摸太久啦,人家会害羞的啦。”
“好机车。”
阳煦坐直了。
傅景珩在斟酒,酒水缓缓入杯,他的眼神照在阳煦脸上,“怎么不摸?”
阳煦伸出一根手指头碰了碰,好软啊,于是捏了一下。
傅景珩抿口酒放杯,似笑非笑看着阳煦。
“讨厌!”
兔子跑开了。
阳煦垂手到身侧握了握,傅景珩用指背推推半杯酒:“你的。”
“谢谢。”
阳煦端来喝了口。
好冲,简直刺激到天灵盖了,他咳一声,放下杯子问:“你在等谁啊?”
傅景珩看他一眼,不说话。
阳煦皱皱眉。
半个小时就在这种诡异的、似乎两个人都没张嘴的氛围里度过了。
阳煦犹豫着要不要坐到傅景珩身边去,再问一遍:“你在等谁啊?”
傅景珩睨他两秒,幽暗的眼神里却明显有个钩子甩向了他,“瞎说的。”
“哦。”
阳煦玩笑道:“那算是等空气。”
傅景珩又端杯喝酒,动作矜贵。
突然一群又高又帅的omega经过,其中一个把傅景珩看了看,问:“没位置咯,我们能坐这儿吗?”
“满人了。”
傅景珩说。
那个omega后撤吃惊:“不是才两个人吗?其他地方坐的是鬼吗?”
阳煦忙说:“不好意思,我们在等人。”
“好嘛。”
这群omega走了。
阳煦去看傅景珩,傅景珩也正好在看他,他手指扣扣膝盖,欲言又止。
这奇怪的氛围是怎么回事,令阳煦如坐针毡,他去拿酒杯,傅景珩问:“你为什么也要瞎说?”
“难道让他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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