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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赵氏家宅的路,经过郑三郎的田。”
老白疑惑道:“赵氏,怎么又扯上赵氏了,我可没有和他们勾连过。”
王谧说道:“李威这人色厉内荏,但他也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士族门第之间的差距。”
“他敢挑衅我,除了利益之外,还需要一个契机和借口。”
“我那时突然想到,前番赵氏女郎来访,本就没有道理,赵氏让谁来不行,非要一个女郎抛头露面?”
东晋时期,风气颇为开放,尤其是士族女子,行动相当自由,只要有人陪同,上街游玩,访客清谈,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会被称赞有豁达清朗的士风。
王谧当初起疑,就是赵氏女郎进屋时候,将随侍的童儿留在了门外车上,这种按理说不应该在士族女子身上出现的失礼举动颇为反常,所以王谧猜测,赵氏女郎怕不是做给谁看的?
后来经青柳提醒,他想起李威一直钟情于赵氏女郎,却屡次碰壁,因色生胆,也就不足为奇了。
要是挑衅了自己,还能得到好处,最后抱得美人归,虽然这想法颇有些脑缺之感,但对于色令智昏,脑子不大的李威来说,却是能做的出来的。
老白听了,苦笑道:“老奴白活了这么多年,却没有想到一点失策,让郎君看出这么多端倪。”
他手上的长槊微微抖动起来,青柳紧张地上前几步,王谧却是早已经抢了上去,长槊当头劈下,“白老,对方是谁我能猜得到,给了你什么好处?”
“怕不是事成之后,让你能成为流民帅,单独领兵?”
“你的心里,还是希望有生之年,打回家乡吧?”
老白见长槊来势凶猛,只得抬槊格挡,两兵相撞,各自荡开,老白苦笑道:“郎君料事如神,老奴没什么好说的。”
“是老奴鬼迷心窍,但请郎君明鉴,老奴绝没有想害公子性命。”
王谧点头,长槊当胸直刺,被老白避开,“我自然明白,不然早上你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