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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后的人什么目的?”
老白扔掉长槊,苦笑着站定,“老奴不能说,身不由己,望郎君恕罪。”
“郎君要想,便动手吧。”
长槊在老白胸口三寸处倏然停住,王谧沉声道:“老白,我知道你的执念。”
“北地生灵涂炭,谁不愿意打回家乡呢?”
老白恨恨道:“郎君可曾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加入流民军?”
王谧摇头,老白咬牙道:“因为我阿父阿母,长姐幼弟,都死在了胡人手里。”
“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那时候我才七八岁,颠沛流离,最后加入了流民军,又随着来到了江左。”
“我这几十年来,无时无刻都想回去报仇。”
王谧收回长槊,扔在地上,“老白,你比之祖豫州(祖逖),殷扬州(殷浩)如何?”
老白摇头,“老奴不过一介匹夫,如何能和英雄人物相比!”
王谧沉声道:“他们坐拥上万大军,尚且未竟全功,你能带多少兵,又如何能回北地复仇?”
他逼近两步,和老白相距不过一尺,压低声音道:“老白,你背后不止一方吧?”
“你不仅是夫人的人,还是阿父的人,你一方面要给我制造麻烦,一方面还要保护我,所以行事才这么矛盾,不是吗?”
老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郎君如何知道的?”
“这不可能,这内情不可能有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