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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爽想了想,“姑母说的是写咏絮词那位?”
褚蒜子有些意外,“你也知道?”
褚爽笑道:“侄儿岂能不知,谢家女郎自幼一诗成名,建康皆知,听说其风姿才貌,皆是上上之选。”
“其因为父丧守孝,错过了婚期,也是正常。”
褚蒜子摇头道:“不对,守孝最多一二年,我十年前就听说其七岁作咏絮词,现在不至少十七八岁了?”
“何况有人说谢玄比她小,这不至少二十多了?”
“哀家更是听说,谢安还想让她嫁给那丧偶的王凝之,这里面也太古怪了。”
褚爽大汗,“侄儿实在不知。”
褚蒜子摆手道:“算了,有空我召她进宫,当面问问。”
两人又谈了会家常,褚蒜子面露倦色,褚爽见状就要告辞,却见褚蒜子起身,说道:“陪我走走。”
褚爽扶着褚蒜子,出了厅室,上了外面高台,建康宫地势本高,如今登台远眺,小半个建康尽收眼底。
褚蒜子看向远方某处,怔怔叹道:“争来争去,斗来斗去,都是家事。”
“百年前,桓范为曹爽谋主,高平陵之变时,劝曹爽召天下兵马,和司马氏决战,但曹爽却没有听,至此败亡。”
“之后事情败露,朝廷心中防范,自此谯国龙亢桓氏江河日下,却不成想日后出了个卧薪尝胆的桓温。”
“他祖父只不过六品郎中,他父亲桓效仿许劭品评时人,由此跻身名士,说到底也不过是阿谀奉承之徒而已。”
“但桓温此人,哀家也不得不说声佩服。”
“其以微末之身从军,手刃杀父仇人,被先帝看中而成为驸马,就此一飞冲天,威震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