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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蒙蒙亮,文武百官们还未上朝,便被这鼓声惊动纷纷聚集在宫门之外,对着那跪在地上的身影满面惊疑。
“太师这是为何?难道是朝中出了天大的冤情?”
“能让太师行此大礼,怕不是小事……”
议论声中,一袭玄衣的顾言欢踏下步辇,季微语紧随其后,只静静地站在顾言欢身侧。
“太师,”
“您这是演的哪一出?”
司马深缓缓抬起头,那老脸上竟是老泪纵横。
他重重地叩在地。
“殿下!
老臣有罪!
老臣有负陛下托付,有负朝廷厚望,今日特来向殿下、向天下……请罪!”
顾言欢冷眼看着他,不动声色。
“太师何罪之有?”
“老臣……老臣失察之罪!”
“江南织造与盐运,乃国之命脉。
老臣虽不直接掌管,但户部尚书李原……曾是老臣的学生。
近日,老臣听闻江南有异,私下派人查探,却不料……不料查出一个他与此案相关!”
他从怀中颤抖地摸出一本厚厚的奏折,高高举过头顶。
“老臣竟教出如此败类!
老臣无颜面对陛下,无颜面对天下百姓,恳请殿下……彻查户部,严惩李原!
并将老臣……一并治罪!”
顾言欢心中冷笑。
司马深这是算准了,她手里只有钱四海这条线,即便能牵扯到户部,也未必能直接拿到他司马深作为幕后主使的铁证。
“太师言重了。”
“此事体大,空口无凭。
人证物证何在?”
就在此时,远处一顶小轿匆匆赶来,一个身穿二品官服的身影便踉跄着滚了出来,正是户部尚书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