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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敢看顾言欢,径直扑到司马深面前,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师……学生……学生罪该万死!”
顾言欢的眸光微微一凝。
烛火摇曳,李原面无人色地跪在司马深面前。
“老师……您……您这是何意?钱四海失手,与我何干?您明知……”
“住口!”
司马深打断他,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沏了一杯茶。
“李原,你可知,你那不成器的独子,三年前在城西别院,醉酒后失手打死的那位平民女子,是何身份?”
李原浑身剧震,:“您……您怎么会知道……”
“老夫不仅知道,还知道那女子并非平民。”
“她是当年因罪被贬的安国公的远房侄孙女。
安国公虽倒,但宗族仍在。
此事若被翻出,你儿子是死罪,你李家……是满门欺君之罪。”
李原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冷汗浸透了官袍。
当年,正是司马深“无意间”
帮他压下了此事,他还感恩戴德,却不知那从一开始就是为今日准备的催命符。
“老师……”
“现在,你有两条路。”
“一,你我一同被殿下清算,老夫顶多是失察之罪,而你,贪腐的证据确凿,再加上你儿子的事,你李家满门,一个都活不了。”
“二,你明日,去宫门前,担下所有罪责。
贪腐是死罪,但罪不及家人。
老夫保你妻儿老小后半生衣食无忧。
你的儿子,也能继续活着。”
“你自己选。”
看着眼前一老一少两个“戏骨”
,顾言欢的嘴角一抹冷笑。
今天,她杀不了司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