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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的语气调侃:“你怎么不再晚一点回来?到时你的实习期就结束了。”
“我还没在恒策见到过你这么散漫的员工。”
“那你现在不就见到了?”
方瑅灵不屑地说,“我只是个实习生,不留用的实习生等于有免死金牌。”
“而且,事出有因,我是受伤了好吗?”
徐锐上下打量着方瑅灵,她的脸色红润细腻,双眼明亮,状态很好的样子。
“看起来不像。”
他问,“你还没说,你受的是什么伤,就医证明在哪里?”
“别管。”
方瑅灵飞了他一眼,“你是我的上司吗?没资格审我。”
徐锐提醒她:“那请你,等会亲自去找谈总说明情况。”
方瑅灵抿了口水:“他在哪里?”
她请假了一周,他们就断联了一周,那晚上几个瞬间的亲密接触后,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漫长的空白期。
她甚至怀疑,她算是已经和谈亦接吻了吗?还是那最多只能形容为嘴唇触碰、牙齿咬合的动作?
“会议室。”
徐锐正好有份文件要送,他递给方瑅灵,交代她送到会议室。
她推开会议室的门时,会议正好进行到了尾声,她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
会议结束,方瑅灵把文件送到谈亦手里,他在快速翻阅后,在末页签字。
对于她的出现,他的反应无波无澜,就像她从没因伤请过假。
钢笔的笔端在纸上落下的最后一笔,有着飘逸上扬的趋势,谈亦未抬眼:“伤好了?”
他语气轻淡,随口一问。
方瑅灵怔了怔,她没想过他会问,舌尖抵向齿关,伤口很浅,早已愈合了,但她仍然记得舌头被他含在唇齿间轻咬的痛感。
参会的其他人还在,其中一位是方瑅灵之前在投融资部门实习的赵经理。
在赵经理耳里,这只是上司对下属请假理由的公式化问询。
但是,她“受伤”
的过程只在她和谈亦之间发生,那段记忆也只属于他们。
这才是她在外人的眼光下,感到微微心跳的原因。
像怀揣着一个只和谈亦共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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