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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看向诊所的老式座钟,齿轮发出濒死的呻吟。
当分针卡在"
亥"
字纹路上时,梁柱缝隙突然渗出汩汩黑水,腥气里裹着陈年糯米发酵的味道。
赵郎中抓起砚台砸向不断膨胀的水渍,飞溅的墨汁竟在半空凝成个篆体"
逃"
字。
"
他们要醒了。
"
沈心雨甩出冰棱钉住门窗,冰面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血丝,"
给我半柱香时间。
"
林晚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闺蜜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铜铃残片上。
那些樱花纹路吸饱鲜血后开始疯长,转眼织成件半透明的血色襦裙。
当沈心雨套上裙裾的刹那,整条右臂的黑纹突然收缩成枚铜钱大小的胎记。
"
借阴兵过境。
"
赵郎中突然掀开地砖,露出底下埋着的五口陶瓮。
每口瓮身都贴着褪色的黄符,符纸上的咒文与林晚秋胎记如出一辙,"
但记住,看到倒吊的白灯笼必须立刻..."
诊所大门轰然倒塌,打断了他的警告。
浓雾里影影绰绰的人影提着灯笼缓步逼近,每盏灯笼里都蜷缩着团人形黑影。
林晚秋的阴阳眼不受控制地开启,她看见那些黑影脖颈都拴着浸血的铜铃绳。
沈心雨已经化作一道血色水雾从窗缝钻出,经过林晚秋身边时在她掌心画了个冰凉的卦象。
赵郎中抓起陶瓮砸向地面,爆开的骨灰中飞出成群萤火虫,每只虫腹都闪着铜钱状的光斑。
"
跟着萤火走!
"
老郎中撕开上衣,胸口赫然纹着与青铜铃链相同的二十八宿图。
当他摇响铃链时,那些萤火虫突然聚成柄利剑劈开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