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哼,那你方才为何不肯直接承认?”
葛梦禛冷声质问。
“本夫人为何要告诉你?”
孙夫人继续使出无赖战术。
葛梦禛还欲再说,见季燕然轻轻摆了摆手,便立刻止住,偏头微笑了望住他。
听得季燕然不急不徐地向孙夫人道:“夫人子时前往后山沐浴不觉得太晚些了么?倘若那时孙大人回房不见了夫人,岂不是会很担心?”
“我——我留了字条给老爷。”
孙夫人道。
“喔——那字条现在当还在房中罢?”
季燕然追问。
“没有了,我回去便将它烧了。”
孙夫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么夫人是于何时回的房呢?”
季燕然继续问道。
“约是子时三刻罢。”
孙夫人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答道。
子时三刻,正是我们三个昨晚出房前往后山的时间,想是正与她走了个两岔,或是她早回虹馆了一步,或是我们早出虹馆了一步。
“回房后夫人便休息了么?”
季燕然接着问道。
“是。”
孙夫人理直气壮起来。
“今早几时醒的?”
季燕然不放松地又问。
“用早饭前,被下人叫醒的,那时才知道我家老爷已经……呜呜呜……”
孙夫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女人也够能睡的,自个儿老公一夜未归居然一点也不担心,看来她与孙浅喜的婚姻关系果然已是名存实亡了。
“夫人,本官有话想要单独同夫人说,不知可否借一步?”
季燕然忽道。
孙夫人想是因季燕然方才连续且强力的逼问而对他产生了些许惧意,想了一想便点点头,转身向石屏那边走去,季燕然便在她身后跟了,听得我身前那葛梦禛冷哼了一声,似是对他们两人单独去说话略感不满,不愿再看,便转过身来,朝我瞥了一眼,笑道:“岳小姐不辞辛苦地跟来看燕然办案,不知可有什么高见没有?”
我本不欲与这个生活在断臂山上的男人产生什么交流,然而他履次三番地挑衅不说,长此纠缠下去也是个麻烦,一味示弱只会让这类骄傲自恋惯了的家伙愈发欺人更甚。
于是微微一笑,道:“不敢当,灵歌不过是一介粗鄙女流,何来高见之说?只不过方才听了季大人与孙夫人的一番问答,心中多少产生了些疑问,倒想请葛大人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