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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坡公驻足碑前,吟哦良久。
他身旁一个十二三岁少年羡慕道:“爹爹,这便是您怀念二叔那片水调歌头吧?写得可真好……”
“阿过你忘了?”
一个稍大两岁的少年惊讶道,“前番过润州,中秋之夜登金山妙高台赏月,袁綯叔叔曾歌此曲来着?”
说着调皮一笑,“啊我忘了,当时你睡着了,没听见。”
阿过啊了一声,面露遗憾之色,随即又气鼓鼓瞪着眼道:“哥哥你总揭我短……你干什么不叫醒我?”
“呵呵。”
坡公也笑起来,摸摸阿过的脑袋,俄尔点头慨叹,遥望西南,目露怀念之色。
良久才谆谆道,“迨儿,你如今学诗小有所成,他日无论作诗还是为学,抑或是为人做事,还要跟多多学学你二叔。”
转头对年纪稍小的阿过道:“过儿,这话也说给你听。”
两个少年躬身称是。
那大一点的“迨儿”
又笑道:“爹爹前日不说我‘君看押强韵,已胜郊与岛’么?父亲大人汪洋恣肆,我是学不来的,勉力远追岛瘦郊含,能学到二叔的皮毛,已是侥幸了。”
坡公呵呵一笑:“那你也不用过谦了!”
慈爱之色,抑郁言表。
往下一块石碑看过去。
“我公厌富贵,常苦勋业寻。
相期赤松子,永望白云岑。
清风出谈笑,万窍为号吟。
吟成超然诗,洗我蓬之心。
嗟我本何人,麋鹿强冠襟。
身微空志大,交浅屡言深。
嘱公如得谢,呼我幸寄音。
但恐酒钱尽,烦公挥橐金。”
当看到这首五言诗时,坡公笑起来:“这首也在?那么,潞公那一首,没有刻上么?”
绯袍男子笑道:“怎么会?您看,在这里……”
顺着绯袍男子的指点,坡公转向右面一块碑,看着上面的文字,再次曼声吟哦:
“莒侯之燕处,层台逾十寻。
俯镇千乘国,前瞻九仙岑。
勿作西州意,姑为东武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