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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团体正在蓬勃向上,而且有着无限发展前景时最自然的现象。
这些白斯文只能感性的体会到,还没到理性的去理解的地步。
正在第一师情报处副处长白斯文中校遐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敲打在石板路上的声音。
那老板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白斯文一眼:“白兄弟,这…………?”
白斯文示意一下,两人都从怀里掏出了手枪,掩到了门口。
门被轻轻敲响了,是约定的三长一短的暗号。
老板轻轻的卸下门闩,一个人影就闪了进来。
老板将身体警惕的探出去,左右看了一下,赶紧把门掩上。
过来的人穿得很单薄,一件薄薄得军大衣。
瘦长的脸,两撇鼠须。
虽然打扮象个军人。
但是看气质更象个小贩。
他拉着白斯文的手正要说话,白斯文却按他坐下了:“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看你冻得这个可怜样儿。
先喝点酒暖暖身子。”
。
老板板着脸给他送来了一壶烫热的酒,还有一碟子卤肉。
来人感激的笑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老板轻蔑的看着他,朝白斯文道:“这家伙,准是赌得把什么东西都送当铺了。
前些日子,还来问我借钱。
也不看看他欠我多少没还了。”
白斯文笑着拍拍他:“大家当初好歹都拜过把子的,能照应,就照应一点。”
老板淡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们这几个人都是白斯文当年在京城步兵衙门混事时候的拜把兄弟。
他是曾经江洋大盗,被白斯文救出来之后就开了个小饭馆平稳度日。
那个鼠须汉子却原来是白斯文的同事,现在在陆建章的军警联合办事处做事。
白斯文突然杀到北京来,他们这些兄弟自然就聚齐了。
等那鼠须汉子吃喝完,他把嘴一抹。
朝白斯文笑道:“白大哥,长远不见了。
这次把兄弟几个叫来,有什么事情么?兄弟虽然现在落魄了,但是只要你白老哥一句话,还是水里火里不皱眉头。”
那老板这时才露出了点微笑:“韩老六虽然其他事情很没品,对朋友还是没得说的,这点我信得过他。”
他又皱起了眉头:“可惜方老二和孙老四死得早,咱们六兄弟,就现在孤零零得三个人,白老大,这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啊。”
三个人坐了下来,白斯文苦笑道:“我到了北京来,不靠几位兄弟,我靠谁去?别看只是咱们三个人。
亲帮亲,友帮友,拉扯起来也是股子不小的力量…………”
鼠须汉子韩老六突然道:“白老大,你这些日子可望老崔那里跑的?老崔是你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现在上面儿叫我多关照关照那边,说旗人军官在他那里扎堆…………那份命令已经给我垫尿罐子了。”
他说着就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