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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老夫在景王府中行走,他也该知道了。”
“知道了。”
连若涵并不多问李鼎善为何要瞒着夏祥,她也能猜出李鼎善之前的隐身是为了夏祥着想。
她告别李鼎善,和令儿回到了观心阁。
一路上令儿闷闷不乐,到了观心阁,为连若涵上了茶,才将憋了一路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娘子,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夏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想娶了娘子,门都没有!”
“令儿,我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连若涵不想再提及此事。
“是,娘子。”
令儿跟随连若涵多年,知道她的脾气,当下也不再多说,转身出去了。
次日醒来,连若涵依然心绪难平,吃过早饭,回到书房,研墨铺纸,微一沉思,写了一首诗:“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是初唐诗人卢照邻的《长安古意》。
左右看了几眼,放下笔,连若涵推开窗户,窗户秋意正浓,如一副泼墨的山水画,远山近水,就连西部的太行山也依稀可见。
正是上京最美的季节,若是前往西山,不管是燕山还是香山,此时应该是秋叶正红之时。
红叶漫山遍野,无比灿烂。
记得去年此时,她和令儿以及几名友人一起登山望远,心情就如蓝天一样洁净湛蓝。
而此时此刻,她心中却是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不安是因为和父亲以及家族的决裂,烦躁则是因为夏祥。
相信夏祥远在真定也会大呼冤枉。
连若涵从小到大,向来喜欢特立独行,个性虽要强,却并不自私,也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让别人事事迁就于她。
她只是努力做好自己,事事力求完美。
虽苦些累些难此,却也乐在其中。
只有婚姻一事,让她一直纠结。
也正是婚姻一事,是她一怒之下改姓的主要原因所在。
父亲与母亲就是指腹为婚,二人长大之后,遵循长辈之命成亲。
成亲之后,形同陌路,有时一月都不会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
父亲纳妾之后,更是对母亲无比冷淡,时常半年也不见母亲一面。
母亲一人住在一个小院之中,郁郁寡欢,甚至在母亲得了重病之后,父亲也不看望母亲一次。
直到母亲病逝,父亲才露了一面。
在她幼年的记忆中,父亲对母亲的冷酷,比起对一个陌生人还要无情。
母亲死时,连若涵才十岁,弟弟连若缺也才五岁。
父亲对她和弟弟倒是喜爱有加,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父亲的关爱,一见到父亲就想起了母亲孤苦伶仃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