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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的团里一个女的,长得还挺好看,从第一天就有点神道道的,在蜈支洲岛爬上海边岩石,把身上的钱掏出来往下扔,撒得到处都是,大喊大叫说不想活了。
急得我在底下恨不能给她下跪,后来还是出动警察才把她拉下来。”
“相信我,我要是有钱,绝对进店大买特买支持你,不会那样白白乱丢。”
他哈哈大笑,大约我的样子虽然古怪不像游客,但实在也不忧郁厌世,他放下心来:“等一会儿去南山,你能看到你的名字写在牌匾上,威风得很呢。”
到了南山,我才知道,小张说的是其中一个园区,叫慈航普度园。
我哑然失笑,想起前几天我对许可说的话:苦海无边,何来慈航普度啊。
哪怕明晃晃挂出来,也是虚幻。
我爸是一个半途还俗的和尚的徒弟,从事的职业充满超度往生之类的仪式,又给我取了一个带佛教色彩的名字,却总说他不迷信。
也许他只是什么都姑妄听之姑妄信之吧。
我跑到天涯海角这么远的地方,仍旧找不出能让自己渡过这一关的办法。
南山旅游区很大,我漫无目的地乱转,不知不觉走到了海边,前方出现一尊百余米高的海上观音,远远看去,宝相庄严,身后风起云涌,足下海静波平。
如果真有救赎,当然适合出现在这样宛如梦境的远方。
信众纷纷合十礼拜。
而我不知道我能求什么。
也许他们已经父女相认,握手言欢,甚至是抱头痛哭吧。
听说血缘是人与人所有联系中最强悍的一环,哪怕他们三十多年不见,也改变不了什么,她仍旧辗转找到了他。
也许我该祈求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快快现身?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打了个冷战。
太可笑了,我提醒自己,你是被“捡回来的”
,当年像一袋垃圾、一条瘸腿的小狗,被人随手丢弃,他们根本不会做出哪怕一丝找到你的努力。
而且,我怎么会想要一个陌生人跑到面前来与我相认?
十多年来,我生命里唯一的亲人是何原平。
然而,他是别人的父亲,他真正的女儿美丽、成熟、温和,神态宁静,有良好的教养,跟我截然不同。
只要我不从中作梗,他们相认起来应该没什么阻碍。
旁边一个人轻轻碰下我的手肘,我转过头去,是一个满面皱纹、样子和气的瘦小老太太,背着香袋,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才知道,我又哭了。
我哭点一向算高的,但是这段时间简直随时都能落泪,昨天半夜梦醒居然发现枕头是湿的。
我向老太太道谢,拿纸巾狠狠捂住脸,在心里对自己大喝一声:何慈航你够了。
当然不够也得够了。
南山是最后一站,行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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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返航的飞机,已是将近晚上十点,我冷得哆嗦,而且真正一穷二白,口袋里只余几枚硬币,连机场大巴都坐不起了。
我呆站了一会儿,开了手机,打给赵守恪求救。
“你跑去哪里了?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任性得不可救药了。
你知不知道你爸在到处找你?你能不能长大一点成熟一点负责任一点……”
人穷志短,我只得老实听着,一下体会到了周锐在我家敢情就是这样装死的。
等他骂够了,才吩咐我上出租车,直接开到他那里,我的手机已经微微发烫了。
从机场过去将近一百块,赵守恪守在校门口等我,沉着脸付了钱,才瞄了我一眼,大吃一惊:“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在三亚这几天,我不戴帽子,不擦防晒霜,连续暴晒下来,皮肤接近小麦色,再加上吃得不好,瘦了一圈,刚才在机场洗手间里添衣,一照镜子,自己都觉得陌生,也难怪他这反应。
我不理会他:“对面那家兰州面馆还没关门吧,我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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