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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搂着她:“明天让阿福打张新床吧。”
徐惠然翻了个身:“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陆璟还是让杜阿福打床,当天就得打出来。
杜阿福和福顺看着院子里,这连个木料都没有,老爷就让当天打出来,难不成砍院子里的树?那也不成,潮着呀。
“去县城里转转吧。”
杜阿福出了县衙。
郭县丞的夫人带着县衙的女眷来见徐惠然,还带着菜和礼物。
徐惠然看着这些奶奶,前世她都见过。
那回好像也是来得第二天见的,这些奶奶来过一两次就不见,像给风刮走了。
“五奶奶,昨儿个我回娘家,今天一早才进门,就听我们那口子说新县令来了。
约了各位奶奶一块来了。”
郭大奶奶把一食盒放在了桌上。
另几位奶奶眼神里分明不是这个意思,还是把各自带来的礼物放在了桌上,有一篮子鸡蛋,或者一块衣料之类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听到要买木料?”
冯典史的夫人冯三奶奶问。
徐惠然笑着:“想新打张床,这床睡得有些膈人。”
奶奶们笑了起来:“可不是得膈人,这张床原来是给县令小妾用的。
五奶奶,你说能不膈人。”
床就算不膈人,话听着也膈人。
徐惠然笑了声:“要是早问几位奶奶,就不会睡了。
还特意洗了半天,井里的水都要打完了。”
“哎哟,这口井可是我们县里难得的好井,就是旱年它都不枯,打出来的水还是清的能喝的。”
“那是,井打得深。”
徐惠然笑不出,那口井有多深,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郭大奶奶看着涂师爷的夫人,就像在打理自家家务事般的霸道:“涂大奶奶,五奶奶的床就你包了吧。
县里的哪家铺子你不知道,现在就去办了。”
徐惠然看着郭大奶奶,有些想起来。
前世郭大奶奶也是这样的,会对这个院子,这间屋子来指导一番,拿她当个孩子。
徐惠然看着涂大奶奶,像个管家娘子般出去办这事了。
“还得麻烦大奶奶走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徐惠然客气地说。
涂大奶奶有些不好意思。
郭大奶奶却不当回事:“五奶奶客气了,这穷乡僻壤的,我们姐妹不互相帮着,还怎么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