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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然没接这话。
论姐妹,得她来说。
奶奶们都瞧着郭大奶奶。
“明日在我那办个酒,是我那口子请老公祖和奶奶去,还有本地的乡绅。”
郭大奶奶自己打了台阶下。
“这个等我回来问了我们老爷。”
徐惠然没答应。
“哎哟,五奶奶,外面是男人说了算,这家里可得我们说了算。”
郭大奶奶一说,奶奶们笑了起来。
徐惠然还是没答应。
郭大奶奶只能带着奶奶们走了。
等陆璟从前衙回来。
杜阿福空着手也回来了。
“阿福,不会县里连个木料也没有吧?”
陆璟不相信地问。
“有,太贵了。
我准备上山去砍。”
徐惠然的目光越过了围墙,好像能看到城外的山一般:“别砍了,那些树在这地方要活下来也不容易。”
连年的战争,那些树来不及长大,就会给砍了。
就像前世的她,没法活下来。
陆璟想抱抱徐惠然,当着杜阿福的面不能,只能说:“没事,过会儿就该有人给我们送床来了。”
徐惠然说了句:“涂大奶奶去办了。”
“哦,糊涂中的‘涂’。”
杜阿福瞧着没自己的事,走了。
“你可是县太爷,哪能这么说自己的师爷。”
徐惠然推了把陆璟。
“娘子,来了这地方,他们不糊涂,我就糊涂了。
你说让谁糊涂吧?”
“他们是自以为不糊涂,最后却是糊涂的。
你是让人觉得糊涂,其实一点不糊涂。”
话没说完,徐惠然就笑了。
陆璟想板着脸,却没板住:“知我者,娘子也。”
“才不要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