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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顿时一愣。
是啊!
苗忠这小子在昏迷前,分明喊了一句‘她来了,她来接我了。
’
“明白了吧!”
伍三丁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手说:“这就说明她和那姑娘认识,并且有过承诺,否则怎么会说‘来接我’这种话。”
我说你讲的有道理,但谁家送信物是塞到西瓜里的。
他没有立刻回答,末了,幽幽的说:“正常人肯定不会这么做,但是……如果是不正常的人呢!”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已经想起了那个长舌女人。
她!
难道是陀噜国后裔。
或者说,是陀噜国后裔的鬼魂。
“我滴个妈呀!
骡子,你个乌鸦嘴,说啥来啥。”
这时伍三丁好像看到了什么,一把将我摁倒,直勾勾的看着远处,手心都出汗了。
抬头一看,也是一惊。
只见不远处出现七八个白衣人,他们抬着一顶红色轿子,正手舞足蹈的向在草地里走着。
伍三丁回头向我一抖眉毛:“眼熟嘛!
你那舌吻小清新的轿子。”
我有些头疼,这小娘们怎么和贴狗皮膏药一样,走哪儿跟哪儿。
“别自作多情了,看看那方向,不是来找你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看清,轿子的行走方向并非冲我。
而是在一路向西。
我不禁纳闷:“西边除了大东那个疯子,没人了。”
“这话说的,没听过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嘛!
茅房里的蛆就算再臭,那也是块肉啊!”
“你啊!
就积点嘴德吧!”
大东不能死。
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能死。
否则,白玉瞳的事情就没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