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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伍三丁悄悄地跟了上去,如果女人的目标真的是大东,就必须干一仗了。
她们的速度不紧不慢,我们既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半个小时后,轿子在一处破房子前停了下来。
然后,唰的一声,不见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还真让伍三丁这家伙说中了,这女人饥不择食,要拿大东开刀。
“准备好了,这次一定要解决她。”
我一捏鼻子,开启了青光嗅。
大东的房子虽然破,却是三层小木楼,想来当初建造的时候花了不少功夫。
我们轻轻推开木门,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
此刻,我的嗅觉十分灵敏。
冷不丁被这么一呛,差点背过气去。
“你那狗鼻子闻出什么来了吗?”
他想让我判断一下长舌女的位置。
我摇摇头,表示太味儿了,鼻子没失灵就算造化大。
屋里果真和苗正毅说的一样。
酒瓶、尿壶、烂肉、臭鸡蛋裹在一起,飘飘欲仙。
现在正值农历七月份,天气还很热,这么多东西一发酵,那股酸爽,真是如人闻屁,香臭自知。
谁能想到,我这无往不利的青光嗅,居然被个疯子给破了。
“不靠谱。”
伍三丁骂了一句,抄起西瓜刀,摸了进去。
一楼是生活区,也是最脏最乱的地方,没什么发现。
看看东南角摇摇欲坠的楼梯,我们一咬牙爬了上去。
二楼和一楼一样大,却隔着许多小房间。
就像不太标准的旅店一样,每间只有两三平米那么大。
轻轻地推开一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供桌。
桌上摆着一个木牌牌,上面盖着一块鲜艳的红布。
“这是什么玩意儿。”
伍三丁顺手掀开红布,赫然发现木牌牌上写着‘乌鲁图秀之灵位’七个黑字。
“妈呀!
是牌位。”
他吓了一大跳,急忙把红布盖上去,嘴里不住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