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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有所指皮里阳秋。
乐则柔头疼。
“你几岁了?跟个孩子较劲你可真行。”
“事实如此,还不许别人说了?慈母多败儿,她本就蠢笨,被你这样护犊子,只能更……哼!”
安止识趣儿地在乐则柔想打人的目光中闭嘴,最后挣扎着面子哼了一声表示态度。
乐则柔头更疼了。
对之后要提及的事情一点儿信心都没有。
不过安止之前答应过,想来不会食言。
安止看她过来以为她又要长篇大论讲为人父母要对孩子耐心一些,但她没有,只是站在安止身前,一手搭在他后颈,捏了捏那块微微突出的小骨头。
安止就势环上了她的腰,捞得更近,埋头在柔软的腹部,脸颊蹭了蹭纯棉衣料,懒洋洋地,“说吧,什么事?”
“我就非得有事儿说呀?”
安止“呵”
地笑了,声音因为姿势显得闷闷的,“要是没事儿求我,你怎么可能大白天就这样。
还不继续为你那宝贝女儿说我了。”
“不过先说好了,我绝不可能教她学什么,她能笨死我。”
“那我要是偏想让你教呢?”
安止吭哧半天,抬头瞪乐则柔一眼,“你就会难为我。”
“不难为你,咱们说正经的。”
乐则柔笑了笑,拍拍他肩膀,又从后颈顺着脊柱一下一下轻轻地捏,“我们带令姐儿出去转一转,好不好啊?”
安止像是没听见一样,乐则柔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有反应。
“这当口,出去转?”
乐则柔寻常地说:“对,令姐儿不小了,该出去看看了。
江南现在也不需要你我,咱们出去玩儿一段时间。”
安止微微向后仰了一些,目光从乐则柔含笑的眼巡到她粉色的唇,玩味挑眉,“两边还在打仗,说撒手不管就撒手不管,很不像七姑素日行事。”
“我又不是神仙,哪儿有本事管那么多。
江南已经有自己的办法了,不需要我指手画脚。
这是一场硬仗,慢慢打,总不能他们打多久我陪多久啊。”
安止笑了,难得还有乐则柔不操心的时候,小三十年终于活明白了不成。
他趴回她怀里,“陈拙不是吃素的,当年定国公府血债是刘氏皇朝猜疑心盛的结果,但也少不了各世家推波助澜,他和江南未必能平心静气分地盘,七姑不从中调和吗?还把人都交给他,就不怕……嗯?”
“你好好说话。”
安止微一偏头,下巴硌得她肋骨有些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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