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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我不好意思地说,“樊殊帮了我很多。
我自己……还没有那么好。”
年教授又拿出了一大把糖让我吃:“我早就知道了。”
“啊?”
“你的论文,”
年教授慈祥地看着我,“有樊殊的风格。”
“这,这样啊……”
原来老师早就看出来了。
“不过你自己也很努力。
看得出来,论文中有些核心部分不是樊殊的。
那些就是你的闪光点。
继续努力,反正你还年轻。
只要对自己诚实,能看清自己的不足和优势,这就已经很好了。”
“谢谢年教授……”
寒暄完之后,我把请柬交给了年教授。
年教授说不一定可以,得要看那天的身体状况,还有有没有事。
如果一切都妥当的话,他就会出席:“但是节目就不能出了。
年纪大了,实在唱不动,也跳不动了。”
“那是当然的。”
我赶忙说。
正事说完了,按理说,我应该就此告辞。
可是“老师好,我先走了”
这句话在喉头绕了半天,却还是没说出来。
“林册,”
年教授看出了我的犹豫,“你还有什么事吗?”
纠结了一下,我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开口了:“是这样的,关于这次研二硕士生的开题答辩……我是在想,可不可以引入盲审环节……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