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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他们的呈文,林肯作了书面回答,说他更倾向于一种与之相反的观点:&ldo;……双方的神父都确信自己懂得上帝的意图。
我却觉得,在这种信念中,不是这个教派不对就是那个教派不对;或许在某些方面,双方都是错的。
我希望我下面这段话不会被人视作是心存不敬的,那就是:如果上帝有可能在一些与我的职务息息相关的问题上把他的意志昭示于众的话,那么他最可能做的就是把他的旨意直接昭示给我。
因为我并不愿意自欺欺人,我的一个最迫切的愿望便是去了解上帝对这件事的旨意。
如果我真能了解到这一切,那我就一定会尽力把它付诸实施。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圣明显灵的时代了,所以,你们也别告诉我去指望获得某个直接的启示。
我必须得去研究与此事有关的种种具体事实,断定什么是可能的,弄清楚什么东西比较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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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目前这种状况,一个解放黑人奴隶的宣言究竟能带来什么好处呢?我们不愿发布一个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根本不能付诸实施的文件,就像教皇针对卷星所谈的空话一样。
现在我连在叛乱各州实施宪法都做不到,我的话又怎能使奴隶获得自由?
国会最近颁布了一项法令,对逃到我们阵营里来的反叛奴隶主的奴隶们提供保护,有什么理由认为我那《解放奴隶宣言》会比这项法令给奴隶们带来更大的影响呢?
比如,在上次布尔河及布尔溪附近的战斗结束以后,一支从华盛顿派出的队伍打着白旗前去掩埋死者,带回伤员,而叛乱分子却抓住那些赶来帮忙的黑人,把他们拖回去重新带上了奴隶的枷锁……我把它看成是实际的战争措施,是要看它对于平定叛乱是有利还是不利来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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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们把黑人武装起来,我担心,要不了几个星期,这些武器就会落在叛乱者手里;而实际上,我们迄今为止还远没有足够的武器来装备我们自己的白人军队哩!
……在联邦军队里有五万士兵来自边界蓄奴州,如果由于你们所要求的那一宣言,他们投向叛乱者一方,那将产生一个严重的问题。
……只要上帝向我昭示,我都将谨遵执行。
我希望在同你们无拘无束地详细讨论你们观点的过程中,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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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无情地打破了这群神父们的幻想,就仿佛这里所谈及的问题涉及到了人类的幸福,仿佛是这群人戏剧性的登场使得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们要求不要总是推测、预算,要做些实际点的事情。
而林肯在讲话中用上帝开头又用上帝结尾,又让神父们感到,在他写信的过程中,上帝无时无处不在。
在此之后,讲台上,小册子里,报纸上,人们处处都在谈论着这位冷酷心肠,不同情奴隶的总统,人们谴责他,说他为了避免使用公众想要听到的那个词,用&ldo;黑人问题&rdo;代替了&ldo;奴隶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