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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民现在就正在注视着‐‐犹犹豫豫,不肯及时向深沟高垒的敌人进攻,不过是马纳萨斯旧戏重演罢了,请您相信,我是怀着前所未有的友谊给您写这封信的,我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决心给您更充分的支持。
就我的判断,我一贯都是这样。
不过您必须采取行动。
您忠实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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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个&ldo;拿破仑&rdo;的心性就像女孩子一样敏感。
即便他犯了过失,别人也得温和待他;即便他终日无所事事,他的总统也得顾及他的情绪,而且还要表现得满怀希望,相信他此后会有所建树。
一次,林肯下令调走了他那儿的一支军队去另作他用,而这是麦克莱伦最为忌讳的,所以林肯向他致信以示歉意,信中写道:
&ldo;您若是了解我当前的艰难处境的话,就一定会理解我的作法。
更何况作为国家的最高统帅,我也完全有权力下各种命令。
&rdo;又是上封信的语气:温和的词句中暗含着威严,就像铁手戴上了绒线手套一样。
也是以同样的方式,林肯反驳了麦克莱伦的抱怨:&ldo;我还要告诉您‐‐这当然不单是对您个人而言‐‐虽然我的参议员和众议员们有自由发表言论的权力,但军官们却必须得停止再写些侮辱性的信了,否则,他们将会因此而失去这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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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经踌躇,总统终于决定要在东西部同时处理人员问题,因为在战争时期的这个节骨眼上,人员问题眼看要引出乱子来了;弗莱芒特将军现在虽然有能力,却一直迟迟不肯进攻,捉拿杰克逊。
所以总统取消了麦克莱伦的最高指挥权,又收回了弗莱芒特的一部分指挥权,把所有这些权力都转交给了哈勒克,一位重要的理论家。
说起他,更多人会想到一位思想家而不会想到一名战士,他方脑袋,胖身材,忠实,稳重,实事求是,但却只会纸上谈兵;一直到战争结束他都是一位生活在总统麾下的总指挥官。
这位总统已经学会了足够多的东西,也观察了足够长的时间了,现在他完全可以自己根据形势做出判断了。
所以,语气也渐渐硬朗起来。
他的自信心在知己知彼中建立了起来,就如同在争夺参议员议席的那场辩论中一样。
在发起进攻的过程中,他发出这样几封私人电报:一封给麦克道尔,&ldo;除了驻扎在佛雷德里斯堡的军队之外,您难道不该调您剩余的力量来这里保卫首都吗?作为这个军团的指挥官,难道您不应该呆在这儿吗?好了,就是这个问题。
&rdo;他又给麦克莱伦发电报说:&ldo;您不能去切断铁路线吗?您对那些战壕到底有什么看法?在攻占里士满之前,您必须要打过去!
您能否再靠近一些,向城里扔炸弹?&rdo;给弗莱芒特写道:
&ldo;我听说,您现在呆在莫菲尔德。
而在此之前,您曾接受过一个命令,向哈瑞斯堡进军。
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rdo;
当时,北方人在海上的优势地位似乎也被敌人的大胆进攻破坏了。
南方为自己定作了第一艘潜艇。
虽然他们事先就知道,这艘潜艇在开炮的时候有可能让自己也粉身碎骨,但南方的海军还是浮出了水面,击毁了北方一艘很大的战船,同时也把自己炸毁了。
而后,南方又出动了它们第一艘武装巡艇,代号&ldo;玛瑞麦克&rdo;,在弗罗里达的东海岸击沉了许多北方的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