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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挑破皮肤,提起来,总会晃一下眼睛,几番下来眼里明显充血,压住眉心缓了好一阵才算过劲。
从腰际到后背中央的一部分勾线完成,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且不说他痛的快要虚脱,仅我这施针的人都累的不愿动弹。
打起精神把他抱进怀里,小心不碰到背,问他:
&ldo;疼么?&rdo;
他点头,嘴唇都在颤,软木棒将嘴角磨得发红。
低头慢慢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仔细的舔着细致柔软的嘴角?他环上我的脖子,冷汗出尽胳膊也是冰冰凉凉,抬起头配合着我。
精神似乎有些异常,身子一直痉挛着,我不停顺着他的头发安慰,舌头将他的牙齿一个一个的舔过,将他那柔软的舌头吸进嘴巴里,然后再顶回去,搅拌着。
安慰似乎起了作用,舒服的呻吟从鼻腔和喉管传出来,嗯嗯啊啊分外好听,若不是念他后背的疼痛,真想在这儿要了他。
叮嘱他趴着睡,切勿沾了水,待医生收拾好器具,我也将他安置好,摸摸他的头发,心想今天辛苦了。
&ldo;走了,明日再来。
&rdo;
他急忙双手握着我的手指吃力的坐起来,疼得不住倒吸凉气,紧握住不松开,问道:
&ldo;明日就来?&rdo;
看来真是刺疼了,他怕是自觉明日再来经受不住,我只是想尽快纹好,明日晚,足够了。
&ldo;明日晚上。
快躺回去,莫要受了风。
&rdo;
他松开手,抬头一直看着我,松了口气似的,慢慢趴回床上。
为何要松口气?出门点了烟解乏,不住的想着。
我走了就这么值得你放轻松?
罢,深吸一口烟,坐上车。
确实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第二日下午便接了医生驱车前去监狱,今晚有周应酬推脱不开,不愿耽误进程,纹身这神事情要速战速决才好,拖久了及而容易受风感染。
下通烟道的屋子还算暖和,只是到了夜里不再烧炭火会觉得更凉些。
进门时他还在睡,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被子搭盖在腿上,露出整个白软的后背。
可能是肩膀凉,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
绕到前面去,看样子睡得并不踏实,皱了眉,长眼睫侧面看起来一动一动,我摸摸他的头发,很快便醒过来。
含糊的不知说了句什么,坐起来,长长的腿刚好够不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