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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便将那白布条尽快的取了下来罢。”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但走到一半,他忽然又低头走了回来。
姚砚就有些诧异的望着他:“魏仲羽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你是觉得我自己一个人脱不下这裹胸布,所以要过来帮忙的么?”
她这般一说,魏仲羽一时面上那红的啊,几欲可以与傍晚天边的云霞相媲美了。
“不,不是的,”
他支支吾吾的解释着,“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回来做什么?”
魏仲羽轻咳了一声,想掩饰一下自己此时的尴尬。
只是脸上还是滚烫的都可以直接去煎鸡蛋了。
“那个,我就是想跟你说,说一下,”
抬头对上姚砚那清澈的毫无心机的双眼,他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龌-蹉透了。
但他还是滚烫着一张脸坚持说了下去。
“那什么,女子的,的胸,不适宜经常裹着,容易造成血液不通,然后,然后就会对往后的发育不好。”
只是这番话一说完,他就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这话说的太不含蓄了,姚砚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听了他这话,岂不是会不好意思?
但姚砚闻言,却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而后还抬起右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末了她抬头诧异的说着:“可是我都裹了这么多年了,这胸也不小啊。
比碧桃的还大呢。”
......
魏仲羽一时就觉得,他往后这媳妇儿得是有多难调-教啊。
她这压根就没有一般女子该有的娇羞啊,她这整个就是一汉子啊。
最后魏仲羽是黑着一张脸走出了这个小山洞的。
可站在山洞口背手望着头顶云卷云舒的时候,心中还是充实的跟吸饱了水的棉花一般。
沉甸甸的,非同往常的踏实感。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他侧耳听着,墨黑双眸中的笑意一直都没有褪去过。
片刻,他听到姚砚在大声的唤他:“魏仲羽。”
他急忙转身,几步就走了过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姚砚捧着她怀中的一堆白布条就要递给他。
魏仲羽的脸一时就又黑了黑。
她这胸上平日得是裹了多长的白布条啊。
目光却不由的就往她胸前掠了过去。
这一掠,心中既是惊,又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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