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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布条的约束,她胸部原本的形状就完全的显了出来。
圆圆的,鼓鼓的,将她这并不算薄的三层衣服都顶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来。
魏仲羽一刹那就有些看呆了,然后他就又开始在心中想,他儿子可真是有福气。
姚砚见他傻站在那里不动,当下也没有想到其他,只是大声的叫了一声:“喂,魏仲羽!”
魏仲羽立时被她这声大喊给喊回了神来。
由不得两侧耳根处就又开始发烫了。
但姚砚只是在道:“喏,白布条都在这里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这没针线,就算是有布料那也做不成月事布啊。
最后,两个人一合计,觉得只能是直接的将这白布条塞到姚砚裤子里了......
但这玩意塞里面它不舒服啊。
走路嫌挡事不说,它还特容易就湿了。
姚砚哪受过这种罪?当下她就不耐的开始嚷嚷着:“魏仲羽,你还不如直接在地上挖个坑,然后让我从早到晚就蹲上面不起来算了。”
魏仲羽好脾气的解释着:“从早到晚的蹲着,你的腿肯定会很麻的,到时站不起来怎么办?”
姚砚撇嘴:“你就不会搬个什么东西来给我坐着?”
魏仲羽还真想了一想。
但末了他还是将她这个提议给否决掉了。
他说的是:“你此时原本就受不得凉。
到时要是风一吹,冻到肚子了,可怎么是好?”
姚砚大咧咧的道:“怎么来个月经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吗?我以往可从来没想过受凉了该怎么办这回事。”
魏仲羽就开始在想了,她这十八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啊?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男的了吧?话说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爹娘这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啊?把这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硬是给弄成了今日的这幅模样。
而姚砚又开始在那叨叨了。
她叨叨的是,她渴了,要喝水。
说完就起身,就想随地找个有水的地方喝水去。
她身后衣服上的那血迹还在的呢。
但这孩子这当会只想到喝水这回事,压根就没注意到这茬。
可是魏仲羽不能不注意到这茬。
他能不注意么?那血迹是在身后,姚砚是看不见。
可她这晃荡来晃荡去的,魏仲羽那就不可能不看见。
魏仲羽于是一张脸又有要红的节奏了。
他拉住了正要往洞外走的姚砚。
姚砚回头,就有几分不耐烦的问着他:“魏仲羽,你拉我做什么?”
她这每次来月经的时候,小腹之处是隐隐有坠痛感的,心情也会莫名的就有几分暴躁,特容易发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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