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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今天的梦似乎格外长些,我只是一时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醒来。”
赵令嘉轻轻拍着阿忍的手背,温声安抚道。
“现下什么时辰了?”
赵令嘉见透过角窗的天光正盛。
“已近辰时了。”
阿忍扶着她靠坐在床头,“我做完早课之后,都去扫了两轮落叶,想着昨日的香灰还未清理,谁料进来看见真人还睡着,神态惊惶……”
“您又梦见过去的事了么?”
阿忍从记事以来就和净玄真人生活在这太平观,这么多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遇见对方梦魇,但今天这次似乎分外严重,她从未见真人这般痛苦难抑的模样。
阿忍怀疑,方才若不是她出声叫醒了真人,真人恐怕就要猝死梦中。
“往事不可追,多情空自扰,我也只有在梦中才能得见一二故人。”
赵令嘉苦笑,两条柳叶眉像被风吹皱一般蕴起清愁。
“贺娘子可还好么?”
不欲多言梦中旧事,赵令嘉转而问起了贺重华的近况。
阿忍一边掖着被角,一边回道:“贺娘子心志坚韧,我这两日从未见她有一次哭泣不安的,也真是个奇女子。
今日一早,我拎着笤帚走过她的窗边,正听见她抚琴呢,她的琴乐真美,我站在窗边听了好一会儿,连手上的活计都忘了……”
说到这儿,阿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耳朵笑了。
“所以你才清扫了两遍啊。”
赵令嘉慈祥地看着她,“是在罚自己心有旁骛么?”
“是吶,我每日都要去观门前扫落叶的。”
阿忍眼中含笑,神态却有几分庄重,“焚香诵经是真人的修行,扫落叶就是我的修行,或许抚琴也是贺娘子的修行呢。”
“好孩子,你总是这样心思澄澈。”
赵令嘉看着阿忍如墙头青蒲般柔韧地生长,多有不忍,她不知道当年将尚在襁褓中的阿忍一起带来太平观是对是错。
可是阿忍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总能察觉她的心声。
她每一次皱眉,阿忍都能分辨出来,比如这是因为抄经的墨色滞涩,这是因为山中夜长虫鸣扰扰,这是因为雨水不足墙头野花蔫头耷脑……就像这次,真人大概又在后悔,将她带来太平观。
“我喜欢呆在真人身边啊,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你,第一次会说话叫的人是你,我没有家,没有爹娘,对我来说,你就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谁会不喜欢呆在亲人的身边呢。”
阿忍蹲在床边,轻轻提起赵令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她眯起眼睛,眉毛像被微风吹得飞起来的柳叶,嘴角上扬,一个小小的酒窝圆溜溜地挂在她脸上。
于是赵令嘉就像抚摸一只皮毛顺滑的貍花猫一样,抚摸着阿忍的头发,手掌心似乎都变得温暖。
“贺娘子还在抚琴么?”
赵令嘉隐约听见前院诵经的声音,但似乎未闻铮铮弦乐。
“小贺娘子上山来找她啦,我还见到一个颇为俊俏的郎君,好像是她们的哥哥。
真人,他们一家人都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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