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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猫犹豫了一下,往前挪了挪,鼻尖快碰到鱼干时,突然又往后跳,喉咙里发出“呜呜”
的声,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怕我下毒啊?”
我把鱼干放在窗台上,往后退了两步。
它盯着我看了三秒,确定我没动静,才弓着身子凑过去,飞快地叼起鱼干,跑到空调外机最里面的角落,背对着我狼吞虎咽。
阳光从它身后照过来,给那团橘黑相间的毛镀了层金边,我突然发现它的左后腿有点跛,跑起来时毛会往下塌一块。
接下来的五天,我每天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小饭馆。
炸小鱼从整条变成撕成小块,它从躲在空调外机后面吃,变成敢跳到窗台上,离我的手只有半尺远。
有次我故意把鱼干放在掌心,它犹豫了半天,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我的指尖,凉飕飕的,然后飞快地叼走鱼干,尾巴尖在我手背上扫了一下,像根软乎乎的羽毛。
第七天傍晚,乌云压得很低,眼看要下雨。
我刚把炸小鱼放在窗台上,那猫突然从背后蹿过来,用头蹭了蹭我的手腕。
它的毛有点硬,沾着草屑,却意外地暖和。
我愣了一下,伸手想去摸它的头,它没躲,只是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
的声,像台老旧的鼓风机。
雨点子“噼里啪啦”
砸下来时,老板娘在门口收伞:“这天说变就变,小伙子你带伞了没?”
我摇摇头,正想再说点什么,手腕突然被那猫用爪子勾住了。
它的爪子收着尖,只用肉垫扒拉我,然后转身往饭馆角落跑,跑到堆放空酒瓶的架子底下,回头冲我“喵”
了一声。
我跟着蹲下去,才发现架子底下铺着块破麻袋,角落里堆着些干草,大概是它的窝。
雨越下越大,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带着股凉意。
那猫突然跳上我的膝盖,蜷成个球,尾巴把脸都盖住了,呼噜声却没停。
我摸着它背上的毛,突然想起兽医朋友说过,流浪猫主动亲近人,要么是饿极了,要么是真把你当自己人了。
掌心下的身子瘦瘦的,能摸到肋骨,我叹了口气:“跟我回家吧,总比在这儿淋雨强。”
它像是听懂了,抬起头用绿眼睛看我,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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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医院的消毒水味让它有点紧张,在航空箱里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呜呜”
的声。
医生翻开它的耳朵检查时,它突然炸了毛,爪子在箱壁上抓出刺耳的响。
我伸手进去摸它的头,它立刻安静下来,把脸埋进我的掌心。
“左后腿有旧伤,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
医生推了推眼镜,“身上有跳蚤,还有点营养不良,不过不算严重。”
打疫苗的时候,它疼得直哆嗦,却没咬我,只是用爪子紧紧扒着我的袖口,把橘黑相间的毛都蹭掉了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