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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的是织进小鹿图案的红黑相间的毛衣。
毛衣本身确很漂亮,但穿在他身上,大家都忍俊不禁。
至于为什么,本人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渡边君,什、什么地方好笑?"
在食堂里,他挨我坐下问道,"
我脸上有什么不成?"
"
什么也没有,没什么好笑的。
"
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毛衣不错嘛,喏。
"
"
谢谢。
"
敢死队乐不可支地笑道。
直子听得很开心:
"
真想见见这个人,一次也好。
"
"
不行不行,你会笑出声的。
"
我说。
"
真以为我会笑?"
"
打赌好了!
我每天和他在一起都有时忍不住要笑。
"
吃完饭,两人收拾好碗筷,坐在席上边听音乐边喝剩下的葡萄酒。
我喝一杯的工夫里,她喝了两杯。
直子这天出奇地健谈。
小时候的事,学校的事,家里的事。
而且都讲得很长,详细得像一幅工笔画。
我真佩服她有这么出色的记忆力。
但听着听着,我开始察觉她说话的方式含有某种东酉。
有什么不正常,有什么在发生着不自然的变形!
尽管就每一句话来说都无懈可击,但连接方式却异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