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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面具的水晶眼窝投射出的星图,与馆内的三方符号在月光下重叠。
比邻星的坐标旁,同时标注着“☉”
“金”
“太阳符”
,像个闪耀的句号,也像个崭新的逗号——人类对元素转化的探索已经达成共识,而对宇宙规律的理解,才刚刚开始。
海风吹过泉州港,智慧馆的窗棂发出清越的声响,像不同符号在风中对话。
赵莽知道,只要这种对话持续下去,人类的智慧就会像黄金一样,在交流与融合中,变得越来越纯粹、越来越璀璨,最终成为宇宙文明中,一道独特而耀眼的光芒。
合璧的银辉
一、研究院的使命
崇祯三十一年的惊蛰,泉州港的春雨洗亮了新挂的牌匾——“炼金术研究院”
。
朱红漆底上的金字在阳光下泛着暖光,赵莽的名字被刻在首任院长的位置上,旁边列着中西学者的名录:有精通《天工开物》的老银匠,有带来灰吹法的欧洲炼金术士,有掌握玛雅星图的祭司,还有印加的结绳记事传人。
“不是为了点石成金,是为了炼出干净的银。”
崇祯帝的亲笔谕旨挂在正堂,“让万国知道,我朝的银,既纯且净,既利贸易,又护民生。”
赵莽望着堂下的学者们,案上摆着三样核心:汞齐法的银锭(亮而带汞毒)、灰吹法的银块(纯而耗料多)、玉玺能量装置(能催化却难控制)——他要做的,是让这三者合而为一。
研究院的首批任务清单上,最醒目的是“汞毒清除”
。
泉州港的老银匠们都知道,传统汞齐法炼出的银,即便反复提纯,仍会残留万分之一的汞,长期接触会让人手抖、齿落。
而欧洲的灰吹法(用铅吸附杂质)虽能去汞,却要损耗三成白银,像用美玉换瓦砾。
“玉玺的能量或许是关键。”
赵莽在首次院会上展开实验数据,玉玺光带在360℃时,能让汞原子脱离银的晶格,像春风吹落残雪。
但难点在于控制——光带太强会让银也挥发,太弱则除不尽汞,“我们要找到那道‘恰到好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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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重的融合
研究院的实验室里,很快响起三种技术的协奏。
清晨,印加学者用结绳记录汞齐银的初始状态;午时,中国银匠按《九章算术》的比例调配铅银;黄昏,欧洲炼金术士操作灰吹炉,赵莽则站在玉玺装置前,调控光带的强度与角度。
赵莽的“中西合璧炼银术”
分三步:
1.汞齐初炼:用传统汞齐法快速提取银,保留80%纯度,比灰吹法省一半时间;
2.玉玺催化:将银锭置于360℃的光带中,汞原子在磁场作用下蒸发,被特制的冷凝装置收集(可重复使用),此时银纯度升至99.9%;
3.灰吹精修:用欧洲灰吹法的最后一步,用微量铅吸附残留杂质,最终纯度达99.99%,且汞残留量低于百万分之一。
“每步都取各家之长。”
赵莽展示着第一块合璧银锭,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既没有汞齐银的冷硬,也没有灰吹银的暗沉。
他让最挑剔的老银匠用牙咬——留下清晰的齿痕,却没有寻常银锭的“汞腥味”
,只有纯粹的金属凉感。
欧洲学者带来的测汞仪显示,新银锭的汞残留量仅为0.0001%,远低于欧洲标准的0.001%。
更惊人的是能耗:传统方法炼十两银耗五两煤,合璧术只需三两,还能回收八成的汞循环使用。
“这才是‘无废工艺’!”
老炼金术士捧着银锭,看着冷凝装置里的汞珠,“既得了银,又保了人,还省了料。”
玛雅祭司用星图验证时,发现合璧银锭的共振频率格外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