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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卫兵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缓慢而又带着几分戏谑地,挑开了她胸前那件系带。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味,毫不留情地喷在她耳朵上。
“除非你愿意替那个杂种,好好地赎罪?”
佩帕的指尖抠进卫兵的衣袖。
她嘴里发出几声呜咽,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裙子立刻就被干草末和脏兮兮的泥土染黑。
“对,就这样”
卫兵拽起她湿漉漉的卷发,强迫她仰头盯着自己。
他们之间那带着浓重口音的西班牙语,陈九一个字也听不懂。
但那些粗暴的动作,以及女人脸上那绝望的神情,其中所蕴含的屈辱与暴虐,却是那般清晰可见,根本无需任何言语来诠释。
草料堆中的陈九绷首脊背,哑巴少年按住他颤抖的手腕。
他们自己的血痂还在渗脓液,此刻暴露便是死局。
还没等卫兵开始粗暴的享受,马厩外忽然传来集合哨的尖啸。
卫兵咒骂着甩开佩帕,她像被抽去骨头的玩偶瘫倒在地。
月光恰好漫过她半裸的脊背,两侧的蝴蝶骨十分明显,微微起伏着。
“明日再来收拾你。”
卫兵系紧裤腰带冲出门,随手把佩帕的珍珠耳环扔到泥里。
“黄猪又暴乱了!”
巷外骤然爆出嘶吼。
紧接着就是激烈的马蹄和脚步声,令人不安。
卫兵的身影消失在马厩,舞娘跌坐在翻倒的草料堆旁,衬裙的系带松垮地垂在肘弯。
那个女人突然用束腰捂住脸,忍不住哭出了声。
没系紧的衬衣豁口随着她的哭声一抖一抖的。
陈九的视线被那抹晃动的雪白烫得生疼。
十七岁那年在渔市,他见过被差役拖拽的张家小女,衣服被扯烂,肚子和大腿也是这样刺目的白。